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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澳教師為美國同行舉行守夜活動

【本報訊】教師們說,南澳大利亞州的學校學生和教職員工在努力處理上個月的美國烏瓦爾德槍擊大屠殺事件時,經歷了更多的焦慮。
教師Mark Tenny在對烏瓦德學校槍擊案感到無助後,組織了一次為美國教師的守夜活動。
教師和家長們聚集在維克多港,表示對美國學校社區的支持,
他們說,美國的槍支犯罪在澳大利亞學校引起了焦慮的連鎖反應。
週日下午,來自弗勒里厄半島的約15名傷心的教師和家長在支持美國教育工作者的守夜活動中發表了上述言論。
教師朱迪-愛德華茲(Jodie Edwards)說,她所在學校的許多員工一直無法直接談論羅布小學的槍擊事件:5月24日,一名槍手在德克薩斯州殺害了19名學生和兩名教師–因為它是如此令人不安。
她說,我曾與員工進行過談話,我們中的大多數人實際上沒有過多地討論它,因為它實在是太壓抑了。
它只是產生了這樣一種情緒波動,……當我們在一起時,我們在一起聲援,但你就是不能談論它。
“我只是覺得我無法應對我所聽到的,我想,’不要再來了,不要再來了,這不可能還在發生’,那種完全無助的感覺–這是無法想像的。”
教師Zena Pfeiffer和Jodie Edwards說,觀看美國學校槍擊案的報導很困難。
愛德華茲女士說,教師和學生都不得不面對媒體對美國槍擊案的報導,以及澳大利亞國內推出的安全程序,如封鎖演習。
她說,你做演習,你經歷疏散和入侵,孩子們有問題,因為他們接觸到了媒體上的內容。
“我們生活的國家有最多的叢林火災和一切,但孩子們不問這些,他們問,’但如果一個壞人來了怎麼辦?如果有槍手來了怎麼辦?”
“甚至不得不要求他們躲在桌子下面,保持安靜,這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壓力。而你在練習時,你甚至無法想像在現實生活中會是什麼樣子。”
父母蒂姆和卡羅琳-唐蘭說,他們曾與他們13歲和16歲的孩子談論過他們看到的烏瓦爾德槍擊案的錄像。
唐蘭先生和夫人說,他們十幾歲的孩子對德克薩斯州的槍擊事件感到痛苦。
“他們已經長大了,覺得自己沒有經歷過或沒有感覺到這種事情有可能發生在這裡,所以我不認為他們會如此擔心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唐蘭女士說。
“但他們同樣感到痛苦,看到孩子們逃離,聽著那些倖存的孩子,以及他們為了生存而不得不做的事情,我想,這才是最糟糕的。”
她說,她無法想像學校社區在槍擊事件後是如何恢復的。
“這不僅僅是現在影響孩子們,而是影響他們的餘生,以及他們孩子的生活,因為這是你永遠無法不看到或經歷的事情。”
組織者Mark Tenny希望在維克多港的Warland Reserve舉行的守夜活動能夠向美國的教師傳達一個信息,即他們的澳大利亞同事正在為他們考慮。
“它將再次發生,希望它不會,但他們不應該處理這些恐懼,”滕尼先生說。
“他們需要對槍支法律做些什麼,有權力的人在照顧自己……這對我來說沒有意義,這不符合邏輯。”
亞瑟港大屠殺是澳洲近代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屠殺,僅僅12天後,槍支法就發生了徹底的改變,25年過去了,槍支法是否已經盡善盡美?
“我們太幸運了,我們很幸運在澳大利亞,隨著約翰-霍華德製定槍支回購計劃,澳大利亞社會接受了他為使我們的國家安全所做的努力。”
在南澳大利亞州任教43年的凱倫-羅賓遜說,美國的槍支犯罪是 “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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