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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許多學校正在掀起一場閱讀革命

【本報訊】澳大利亞許多學校正在掀起一場閱讀革命,但對家長來說,課堂仍是一種“彩票”。
諾妮-博格特(Noni Bogart)的女兒佐伊(Zoe)剛入學時是個活潑自信的孩子。
但她在學習閱讀方面卻舉步維艱,留級也無濟於事。
在強調單詞發音或“拼音”的學校裡,識字水平正在提高。一位專家說,孩子們能否進入這種教學方式的課堂是一種“抽籤”。
她的老師建議她去做視力和聽力測試,但結果都沒問題。問題在於她的教學方式。
佐伊是在堪培拉的一所學校學習閱讀的,這所學校採用了一種策略,這種策略後來已從澳大利亞的課程中刪除,但仍在全國各地的許多教室中使用。
提示系統鼓勵孩子們在遇到困難時想到一個單詞,然後問自己:”這個單詞在這裡有意義嗎?”它在這裡有意義嗎?聽起來對嗎?看起來對嗎?
這一技巧與“可預測的 “家庭讀物相結合——即按照一定模式並配有相應圖片的書籍。
博格特女士說,她當時讀的書幾乎都是看圖猜詞。
到了三年級,佐伊只能勉強讀幼兒園的課本。
這讓她感到沮喪,也讓她的母親 “相當失望”。
博格特女士說,我信任老師,信任公共系統,但我卻一無所獲。
她自己動手,找到了一名家教,並湊足了錢,把佐伊和她的姐姐萊西轉到了一所天主教學校。
在那裡,他們按照特定的順序學習字母和發音,這樣他們就能將字母和發音融會貫通,解碼陌生的單詞。
學校的理論是,當孩子們多次解碼一個單詞後,他們就會知道這個單詞,然後再學習更難的單詞和句子。
堪培拉-古爾本天主教學校以及南澳大利亞州、新南威爾士州和西澳大利亞州的公立學校都對教師進行了培訓,讓他們掌握這種結構化、明確的識字方法。
一旦佐伊接受了這種教學方法,她在兩年內就趕上了同齡人。
博格特女士說,她的家庭是一個實驗,顯示了明確的語音教學是多麼有效。
她的兒子傑格(Jagger)從一開始就學習這種方法,據他的母親說,這名幼兒園學生已經達到了二年級的閱讀水平。
傑格使用佐伊以前的 “可解碼讀物”–即使用孩子已經學會的有限數量的字母和讀音的書籍受益匪淺。
博格特女士說,事實證明,這些解碼讀物是有效的。
幾十年來,關於如何最好地教孩子們閱讀的爭論一直沒有停止過。
像佐伊這樣的孩子被結構化、明確識字法的倡導者稱為“教學犧牲品”。
語言病理學家斯嘉麗-加菲(Scarlett Gaffey)在堪培拉的診所裡接診了許多這樣的孩子,他們 “無法學會閱讀不是因為他們不會,而是因為他們沒有得到足夠好的教育”。
加菲女士說,我的工作涉及其他方面,比如言語和語言,或者口吃。但除此之外,由於學校採用的是’均衡識字’教學法,我還得花大量時間教他們閱讀。
數十年來,人們一直在爭論教孩子們閱讀的最佳方法——是採用”均衡識字法”,讓學生沉浸在文學作品中,重點學習單詞的含義,還是重點學習字母-聲音組合,即語音教學法。
帕梅拉-斯諾(Pamela Snow)教授說,有證據表明,顯性語音教學更受青睞。
帕梅拉-斯諾(Pamela Snow)是拉籌伯大學語言與閱讀科學實驗室(Science of Language and Reading Lab)的創始人之一。
她說,有證據明確支持明確的語音教學,而且閱讀與口語不同,必須進行教學。
她說,我們知道,那些在早期就能有效閱讀的孩子,都是已經掌握了自動解碼技能的孩子。
斯諾教授說,全國各地的學校在教學方式上存在巨大差異,這給家長帶來了“抽籤”的煩惱。
她說,相距僅幾公里的兩所學校可能會採取完全不同的閱讀教學方法。
“家長不考慮孩子上學後是否會被教閱讀的問題是合理的,這只是一種假設有些人會幸運,有些人則沒那麼幸運。”
“但這不應該是抽籤”。
斯諾教授說,這事關重大:過早陷入困境的孩子在上學後會產生“乘數效應”,可能“終生處於社會的邊緣”。
她說,如果不及時提供支持,差距就會拉開,而且會很早拉開,拉得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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